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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的肩膀，他的胸口，头，他的腿……全都穿过了陈桂彬的身体！
穿了过去！
究竟……是他是虚幻的？
还是陈桂彬是虚幻的？
“空的……”李毅掉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喃喃自语。
我是空的？
还是他是空的？
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毅看向陈桂彬。
下一秒！
“砰！”
陈桂彬手中的枪声响起，一颗子弹射向高志伟，一朵血花绽放开来。
高志伟，死！
李毅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切，陈桂彬死了，高志伟死了……
高志伟死了！
高志伟死了！！！
看着何家安走向陈桂彬的尸体，李毅眼睛慢慢红了起来，他想哭，他回不去了。
他回不去了，但是他连怪谁都不知道！
怪何家安？可是何家安最后知道真相了，他的叛变让陈桂彬失去了一个助手，要是何家安没叛变，那高志伟死的更快。
怪陈桂彬？先不说他对自己你那么好，收留自己，就是按照剧情发展来说，也怪不上陈桂彬啊！他才是受害者好么？
那怪谁？怪南亚人？怪高志伟？还是怪自己……
还有什么好怪的，反正我都回不去了……
“我******都回不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空阴沉沉的，李毅慢悠悠的回了陈桂彬的家，
他看着何家安报案以后，警察来了，带走了陈桂彬的尸体。
陈桂彬不是虚幻的，那我……是虚幻的？
WHOAMI?
我是谁？
坐在沙发上，李毅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沙发里。
“哎，醒醒！你是李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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