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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已经在那站了多久了。
“遇到麻烦了？”他问。
“没什么大事。”晏清，“今天错过了一个面试。”
“需要帮忙？”霍澋城。
“不用。”晏清拒绝，下意识回：“你又不欠我人情。”
霍澋城定定盯着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过去。
看着男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晏清的心跳也控制不住再次加速跳动。
“你……”
刚想问霍澋城想做什么，男人已经走到了她旁边，站住。
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他扭头，看着她，回：“谁说不欠？”
“……”
“如果没有你，那小子不知道被塞进哪辆面包车去做别人的便宜孙子去了。”
“噗嗤——”晏清没忍住笑出了声，回味着这句话，越想笑的越开心。
见她笑的眉眼都飞起来了，霍澋城一脸不明所以，蹙了蹙眉：“怎么？我说错了？”
“没有……”晏清还在笑：“只是没想到，你会说出这么有人间烟火气的话。”
而且还带着简单的报复。
明明可以直接说是便宜儿子，他非得说是便宜孙子。
在她的固定认知中，像霍澋城这种有钱有颜有身材的霸总都该是高贵冷漠的霸道总裁来着的。
“……”盯着晏清脸上的明媚笑容，顿了顿，他唇角也勾起淡淡的弧度。
两人并肩而站，一起看着窗户外的车水马龙和万家灯火。
因为刚才的对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很多，没有耿耿在其中做调和剂，他们的相处也能不尴尬了。
“你和耿耿之间的相处模式还挺特别的。”晏清盯着外面的夜景，“看着不像父子，倒像冤家。”
霍澋城眉头一挑，没有否认：“他单方面嫌弃我，没发现？”
发现了，岂止是嫌弃，简直是嫌弃死。
“是耿耿平时和妈妈在一起时间比较多的缘故吗？”晏清看过两本霸总小说，知道霸总的生活每天是忙忙忙，也不着家，孩子和他不亲很正常。
“……”霍澋城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转头看向了她，无言，沉默地盯着。
晏清被他的眼神盯的很不自在，“……怎么了？”
她是哪句话说错了吗，为什么要这么看着她。
“……”霍澋城依旧不语，只是又看了她几秒，“没什么。”
随后收回目光，转头再盯着外面的夜景：“他没有妈妈。”
听到男人前面的那一句，晏清刚准备松一口气，结果又听到后面那句，才松了一半还剩一半的半口气直接哽住。
她……是不是听错了。
耿耿……这么可爱的孩子。
没有妈妈？